“靜兒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
楊淩的語氣裡都是譏諷。
“那你交朋友的眼光可真不怎麼樣！”
“這種假模假樣、兩面三刀的人，也隻有你能看上了！”
司馬靜擡起頭來，目光像是無數根淬了毒的銀針。
“你什麼意思？！”
楊淩冷哼：“你若真如同你所說的一樣，那麼在乎你哥哥，那你也不會丢他一個人在大理寺裡，自己卻跑了出來！”
“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個貪生怕死的無恥之徒罷了。”
“你敢發毒誓，從來沒有動過任何手腳嗎？”
“我當然敢！”
司馬靜的音量提高了幾倍，渾身上下都克制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這一次，她是真的破防了。
原本楊淩還打算告訴司馬靜真相，畢竟自己那杯酒裡的毒，的的确确不是她和司馬進下的。
但看到她如此嘴硬，楊淩立刻就改變了想法。
“這麼敢發毒誓啊？”
“那你去董成的面前發吧。”
“半夏，送客！”
半夏在門口站了半天，臉上火辣辣的，尚有五個高高腫起的巴掌印。
一看，就是剛才在外面争執時，司馬靜随手打上去的。
聽到楊淩的話，半夏腰杆一挺，臉上盡是大仇得報的快感。
“司馬小姐，請吧！”
司馬靜對半夏的話置若罔聞，還是不死心地望向一旁的趙清歡。
“清歡，你說句話啊！”
“我從小伴你長大，我哥哥又那麼傾慕你！”
“你不可以如此對待我們！”
趙清歡沉默了良久，終于，她擡頭直視着司馬靜的眼睛。
“靜兒，你告訴我。”
“先前楊淩倒掉的那杯酒裡，究竟有沒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