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太晚怕鄭遠山責罰,他還特意避開了鄭遠山的書房。
從柴房繞了一大圈,這才回到自己的屋子裡。
沒想到,最怕看見的人,竟然就在自己的屋子裡等着自己!
見鄭遠山一直盯着自己打量,他悄悄揮揮手,想要除掉身上的脂粉味道。
鄭遠山沒好氣地瞅了他一眼:“你要時刻謹記,你是我鄭遠山的兒子!”
“沒事少在外面鬼混!”
“對了,我問你。”
“司馬進那件事,你知道不知道?”
鄭克磊聞言,先是點了點頭,而後又迅速搖了搖頭。
鄭遠山一臉不爽:“點頭又搖頭是什麼意思?”
“怎麼,啞巴了?”
鄭克磊忙解釋:“兒子的确知道司馬進被砍頭的事。”
“但那日在司馬府上發生的細節,兒子真的不太知道!”
鄭遠山眉頭緊皺:“你不知道?”
“那天你也去了司馬靜的生辰宴,你怎麼會不知道?”
“你除了吃喝嫖賭之外,究竟還知道什麼!”
鄭克磊實在不願提起這件事,見鄭遠山追問,他隻好硬着頭皮開口。
“也也不是完全不知道。”
“兒子大概聽說,司馬進這件事,其實是楊淩誣陷的。”
“楊淩?!”
鄭遠山滿目狐疑。
“你能确定是楊淩嗎?”
鄭克磊不敢再支支吾吾,立馬堅定地點了點頭。
“是的,沒錯!”
“就是楊淩!”
鄭克磊信誓旦旦,點頭如小雞啄米,生怕自己說得不夠明白。
聽到鄭克磊的話,鄭遠山心裡一陣狂喜。
“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