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帝眉頭微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前兩天剛斬了一個司馬進,京城不少名門望族都還在激烈讨論此事。
有的人認為,淵帝罰的太重,不該這樣對待朝廷重臣的後代。
也有人認為,身為朝臣之後,竟還敢蓄意謀害公主,此舉簡直與謀逆無異,其心可誅!
但,無論他們持何種說法。
淵帝都相信,從此以後,絕沒有人敢再傷害清歡。
沒想到,這還沒安生幾天,就又出了其他的亂子!
楊淩将聚仙樓内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淵帝。
“其實吧,我雖然對公主沒什麼感情,但也算是和她相敬如賓。”
“有人對公主這般造謠,我聽在耳朵裡,也實在不好受啊!”
“原本,我是想就此作罷。”
“苦一苦公主,罵名我來擔!”
“可這些人為了賺錢,臉都不要了,竟然拿出公主的閨房秘事來做噱頭!”
“大叔,你說,這誰能忍得了?”
楊淩故意唉聲歎氣,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說實話,趙清歡的名聲,他根本就不在乎。
出門在外,名聲都是靠自己争取的。
你自己要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不清不楚,那就别怪有心之人造謠生事!
但若是不在淵帝面前演一演戲,又如何能引起他的重視呢?
聽到這話,淵帝的臉色已經有些不大好看了。
“你為何不向大理寺告發這些人?”
“按大淵律法,這些人都該重罰!”
楊淩道:“人家敢這樣做,明顯就不怕我去告狀!”
“若大理寺真的找上門去,他們隻會口口聲聲,說那故事不過是瞎編亂造的而已。”
“他們不僅不怕大理寺,甚至連當今聖上都不放在眼裡呢!”
淵帝眼睛一眯:“他們真是這樣說的?”
楊淩眼睛一瞥。
“那可不!”
“他們總把聖上寬厚仁義放在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