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與楊淩成婚之後,還從未帶他進宮給父皇請過安呢!”
淵帝挑了挑眉毛,有些驚訝。
“朕記得,從前你對楊淩有諸多怨言,還總嫌棄他上不了台面。”
“之前每次家宴,你都不肯帶他一同前來!”
“怎麼,現在看他看順眼了,也不覺得他丢人了?”
趙清歡臉一紅,兀自低下了頭。
“父皇!看您這話說的。”
“兒臣嫁都嫁了,又怎麼會嫌楊淩丢人呢?”
“隻不過先前,是兒臣覺得時機還未到而已。”
“更何況楊淩乃是鎮國公之後,此次與北羌交戰,他出錢出力,功不可沒。”
“他是大淵的功臣,兒臣理應善待他、尊重他才是!”
淵帝忍住笑意,道:“隻是因為他是大淵的功臣嗎?”
“清歡,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這小子了?”
“哎呀父皇!”
趙清歡臉上一陣嗔怒,“您怎麼還打趣兒臣!”
“兒臣從沒有這樣說過呢!”
話雖如此,但那已經紅透了的臉頰,還是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趙清歡心底裡最真實的想法。
淵帝笑着擺了擺手。
“罷了,罷了。”
“你們之間的事,朕就不多管了。”
“看你和楊淩過得還不錯,朕便也能安心了!”
“不過,若是那小子敢欺負你、甚至辜負你,你可要第一時間告訴朕。”
“朕絕不會輕饒他!”
想起楊淩那小子動不動就把“和離”二字挂在嘴邊,淵帝多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