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言重了!”
“楊淩隻是壞了今日之事,并不代表從今以後,他會一直礙事。”
“大淵有句古話,叫做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今日楊淩大大出了番風頭,讓楊北業被封為了定遠王”
“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哈茶蘇眼睛一瞪:“這還不是壞事?”
“我早就聽說過,那個楊北業是你的死對頭。”
“不僅如此,他還一直向淵帝主張攻打我北羌!”
“現在他如此得勢,難道還算不得是壞事?”
曹政搖了搖頭,神神秘秘地笑了。
“當然不是。”
“王子難道不知道,‘站得越高、跌得越狠’的道理麼?”
“他楊北業今日能身居高位,明日摔下來時,就會跌得更慘。”
“至于他的孫子楊淩,也是一樣的道理”
見哈茶蘇依舊是一頭霧水,曹政幹脆也不再解釋了。
“總之,請王子殿下務必要相信老夫。”
“不出半個月,老夫定讓楊家爺孫二人身敗名裂,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哈茶蘇本想反駁,但見曹政臉上,卻是滿滿的運籌帷幄。
滿腹的質疑,也終究被他重新咽回了肚子裡。
“好吧!”
“曹丞相,我在相信你最後一次。”
“半個月之後,我要聽到楊家倒台的消息!”
“否則,你别怪我沒有在父王面前,替你說情!”
撂下了幾句狠話之後,哈茶蘇趁着月色,頭也不回地出了丞相府。
他沒有看見的是,送走了他之後的曹政眼裡,是從未有過的狠戾與怨毒。
片刻,曹政在信箋上寫下幾行字,将它交到了尹照的手裡。
“将此信立刻交給鄭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