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遠山他”
“他在刑部大牢裡畏罪自殺了”
“自殺?!”
淵帝怒目圓睜,音量陡然提高了三倍。
司馬雄低垂着腦袋:“是!”
“今日微臣去大牢查探時,鄭遠山已經氣絕身亡了。”
“他死時手握利器,還在牢裡的牆壁上,寫下了認罪血書,求陛下不要責罰他的妻兒”
淵帝冷哼:“血書?”
“笑話!”
“鄭遠山什麼時候這麼在意過他妻兒的死活了?”
“像他這等貪生怕死之徒,怎麼可能會畏罪自殺!”
将鄭遠山押入刑部大牢那日,他掙紮得猶如殺豬般激烈,差點當場就尿在了禦書房裡。
這樣的人會自己抹脖子?
淵帝絕不可能相信!
司馬雄點了點頭:“是!”
“微臣也想到了其他可能。”
“所以,微臣已經在第一時間封鎖了刑部,将這些天接觸過鄭遠山的衙役暫時關押了起來。”
“并且,微臣第一時間找到了大理寺,請董大人指派少卿、仵作、護衛若幹,協助刑部查案”
淵帝聞言,眉間這才稍稍松散了一些。
“行了,朕知道了。”
“你先退下吧!”
見淵帝并未對自己動怒,司馬雄微微一震,愕然擡起了頭。
“陛下,您”
“您不責罰微臣?”
淵帝瞥了他一眼:“是你殺的鄭遠山?”
司馬雄趕忙将頭低下。
“微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