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淩居高臨下,默默望着齊敬儒。
在聽到齊敬儒改口的那一瞬間,楊淩終于忍不住冷冷笑了出來。
這個齊敬儒,簡直是自己見過最膿包、最慫包的一個男人。
沒有之一!
“身為父親,你沒有半點做父親的慈愛模樣。”
“身為幕僚,你卻連一件該做的事情都做不好。”
“身為一個男人,你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失敗!”
想到此處,楊淩不由對他充滿了鄙夷。
“以後,不要再來輕易煩我。”
“在都察院裡看到我,你最好繞道走!”
“否則我見你一次,罵你一次!”
冷冷丢下幾句話,楊淩便頭也不回,離開了齊府。
丢下滿臉錯愕、驚魂未定的齊敬儒,愣在原地瑟瑟發抖!
剛才那撲面而來的壓迫感
真的是從楊淩那個纨绔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嗎?
這不可能!
最後一個能拿捏楊淩的機會,就這麼被自己錯失了。
以後自己該如何在都察院立足
又該如何向四皇子交代?!
想到這裡,齊敬儒隻覺頭疼欲裂!
“爹爹!”
“娘!”
“我這是怎麼了”
“發生了什麼?!”
齊晚玉從昏迷中醒來,見自己衣不蔽體躺在床上,她急忙将身子蜷縮了起來。
她急忙想找到能蓋住自己身體的東西,可找遍了四周,卻隻在床上找到了一件陌生男人的罩衣。
無奈,她隻好用那罩衣将自己的身體蓋了起來。
不知為何,聞到罩衣上所散發的淡淡茶香,齊晚玉竟有種格外舒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