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沈言蹊的母親。
電話一接通,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
“周然!你這個狠心的東西!你把沈言蹊怎麼了?警察說她故意傷人,要被拘留!你是不是找人打她了?我告訴你,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我皺起眉頭,沈言蹊被拘留了?
挂斷電話,我讓張叔去查。
很快,消息就傳了回來。
周沈言蹊去咖啡館鬧事,被我以前的同事勸阻,她情緒激動,失手将人推下樓梯,導緻對方重傷。
而那個同事,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我眼前一黑,怒火瞬間沖上了頭頂。
沈言蹊,你不僅背叛我,還敢傷害我身邊的人。
你真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底線。
我拿起外套,臉色冰冷。
“張叔,備車,去警局。”
不,不能去警局。
我停下腳步,一個更狠的念頭在我腦中成型。
我撥通了一個五年沒有聯系過的号碼。
電話那頭,傳來父親熟悉又威嚴的聲音。
“周然?”
我的實在忍受住,聲音帶着壓抑不住的哽咽。
“爸,我不想玩了。”
“我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