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沈知意嗤笑一聲,她居高臨下的睨着我。
“林亦川,你就這麼離不開我麼?”
許佑拽着她的袖子,“姐姐,那我的孩子以後”
沈知意沒理他,而是俯身看着我。
“隻要你答應我三件事,我可以陪你出席滿月宴,不讓你丢人。”
“第一,我必須給阿佑生個孩子。”
“第二,把你名下股份的一半都送給阿佑,這是你對他的補償。”
“第三,每周我要有三天的時間都陪着阿佑。”
“如果你都答應,今天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她擡手想要來擦我臉上的鮮,“林亦川,都有了我的孩子,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看着她理直氣壯的樣子,我沒有說話。
直到醫生将我擡上病床,推向搶救室,我終于忍不住失去了意識。
醫院的燈光慘白刺眼。
醫生說我顱骨骨折,掌心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縫了二十幾針。
助理守在旁邊,欲言又止:“林總,明天的滿月宴,您真的要給小少爺換媽麼?”
我沒說話,隻是緩緩點了點頭。
沈知意在書房裡坐了一夜,腳邊扔了無數的煙頭。
她滿臉疲憊,眼下烏青一片,心裡卻沒由來慌張。
不知道第多少次打開手機,已經是滿月宴開席的時間,我竟然一個電話都沒有打。
她緊緊的擰着眉頭,一定是我還在鬧脾氣,等着她去哄。
我們連孩子都有了,她不該讓我一個人面對賓客的。
想到這,她拎起衣服起身。
可驅車趕到酒店,她卻傻眼了。
滿月宴上,我笑吟吟的看着孩子抓周。
而身後的女人挽着我的胳膊,甜甜道,“我兒子還是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