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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我臉上沒出現她想見的恐慌。
“離啊，我們早該離了！”
我抓起周遭墓碑的供品，瘋狂砸向兩人。
宋清玉擋在宋琛面前，連連後退，眼神像在看一個瘋子。
“陳嘉，我最後再警告你一次，趕緊住手，這些東西可能是别人父母的供品，你就不能為你爸媽積德？”
爸媽已經下去了，被他們倆害死得！
嘭！
一個水果砸中宋清玉的額頭，她嘶了一聲。
“你鬧夠了沒有！”
她往前兩步，抓住我用力往後推去。
後面是台階，失重襲來，我在空中抓了一抓，卻什麼也沒抓到。
我滾了好幾圈，渾身散架般疼，溫熱的液體順着額角蜿蜒在眼皮上，世界都變紅了。
宋清玉沖我跑來。
“嘉嘉，你怎麼樣？我不是故意的”
宋琛也款款走過來，假惺惺關切我。
“嘉嘉，你沒事吧？凡事都可以商量着來，動手就是你的不對了，傷人又害己，你看看小玉的額頭被你砸成什麼樣了？”
他熟稔伸手撫摸宋清玉的額頭，我忽然想到爸媽死時，他發得朋友圈。
猛然推開宋清玉的手，瘋狂揮舞腫痛的四肢。
“滾啊！都給我滾！我不想再看見你們！”
宋琛被吓得跌在地上，崴到了腳。
見狀，宋清玉眼中的愧疚一掃而空。
“你真是無可救藥，小叔好心關心你，你還要傷害他！”
音落，她扶起宋琛，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畫面令我作嘔，我趴在地上，冷汗連連。
從沒有那一刻比此刻更加錐心刺骨。
宋清玉回頭看我，到底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