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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猶豫撲過去，想追随骨灰盒一起墜樓。
宋清玉眼疾手快，箍住我的腰，狠狠把我往後一帶。
“你瘋了！這是五樓，往下面跳，你找死呢！”
我的臉色煞白，用力推開她，固執趴到窗口，看骨灰盒。
盒子俨然摔成幾瓣，爸媽的骨灰孤零零灑在漆黑的地面上，風一吹，很快揚得幹淨。
一瞬間，爸媽死前痛苦的神情再度浮現在腦中。
“嘉嘉，快走！快躲到陽台上去！”
“爸媽就你一個孩子，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知道嗎？！”
我的心髒狠狠揪了起來，仇恨和愧疚交織在大腦中，身型都變得搖晃。
身後傳來宋清玉滿不在乎的聲音。
“一個破盒子扔了就扔了，難道能比活生生的人還重要？你到底還要發瘋發到什麼時候，就因為我沒回家陪你過生日？”
見我僵在窗戶口一言不發，宋清玉耐心盡失，硬生生拽住我的手腕。
“陳嘉，我跟你說話呢？你聽不明白，我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都在矯情什麼，小叔和我哪裡對不起你”
啪——
轉身瞬間，我一巴掌揮在她臉上。
因為用盡全部力氣，掌心又麻又疼。
滿室寂靜，宋清玉臉頰紅腫，不可置信轉過頭。
沒等她開口，我再度揮下第二個巴掌，說話的聲音很抖，卻很堅定。
“剛剛那一巴掌，是還你剛剛打我那一下，這一巴掌，是替我爸媽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