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就要用盡全部力氣推開男人。
男人一反平日裡的溫文爾雅,抓住她的兩隻細嫩手腕舉過頭頂按往牆壁上。
趁着女人反應慢半拍,付斯禮霸道地吻在了林鐘意溫潤粉嫩的唇瓣上,唇齒交纏。男人手掌落在她腰側摩挲着她敏感的腰間嫩肉。
林鐘意沒想到男人可以直接這麼理直氣壯,可偏偏她又反抗不了。身體上的反應往往比大腦上的反應來得更早、更直接一些,逐漸一發不可收拾,林鐘意下意識地弓着腰肢去迎合。
“不是說沒見過嗎,聽話睜開眼自己看。”付斯禮皺了下眉,嗓音帶着濃重的情欲,近乎沉淪。
林鐘意浴室裡面有一面很大的鏡子,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和付斯禮在鏡子前。
“不要”林鐘意偏着頭死閉着眼睛,耳根子紅的滴血,晃悠悠的嗓音夾雜着哭腔。浴室水汽萦繞,水霧彌漫,可偏偏鏡子上一點霧氣都沒有,幹幹淨淨。
“那就繼續。”付斯禮眼眸極深地盯着滿是淚痕的小臉上寫滿羞赧和失措的林鐘意,更加放肆。
“你怎麼這麼壞呀!你以前不這樣的~”林鐘意被磨得沒辦法,眼睛裡噙着淚,紅着濕漉漉的桃花眼看着鏡子裡的兩人做着最親密的事情,羞恥至極。
“以前什麼樣?”付斯禮力度加大了些。
她從來不知道付斯禮也會有這樣的惡趣味,現在隻能抵在他的胸口哀求,“不要了,想睡覺”
“嗯。抱你回床上。”付斯禮溫柔而有耐心地吻去她睫毛上的淚珠。
林鐘意本來以為是結束,卻沒想到是新一輪的開始。
而且總感覺付斯禮的眼神比在浴室的時候還多了幾分侵略性。
林鐘意的卧室是典型的法式巴洛克公主風,在浪漫淡粉色的點綴下。林鐘意仿佛是中世紀人體油畫裡活生生走出來的人兒,勾人心弦,誘人落俗。
付斯禮腦海裡此時此刻的一幕和多年前的一幕記憶重合,眼底一抹翻滾上來的暗色再次湧了上來。
“一一以後還說氣話嗎?”
到後半夜的時候,林鐘意已經完全沒有意識了,哪裡還知道男人在問什麼,搖了搖頭,嘟囔了一句口齒不清的話便合上重重的眼皮,碰上枕頭倒頭就睡。
隻不過她在睡夢中好像并不安穩,一會感覺自己掉進了熔岩洞,一會又感覺自己被冰川包圍,來回在極冷極熱之間徘徊。
她還做起了噩夢,額間不斷涔出密密的細汗,眉頭微蹙,攥着付斯禮的手很緊很緊。
林鐘意高燒了,家庭醫生說是因為勞累過度和受風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