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前這幾天,付斯禮在公司忙,林鐘意在家裡忙。
付斯禮最近加班加點,加上各種飯局和應酬,晚上十一點才回來是常有的事。而林鐘意又是大部分時間堅持美容覺原則的女人。
兩人這幾天更像是處成了同住一屋檐下的室友,基本沒有過多交流。
上次林鐘意小情緒爆發之後,兩人的床上交流也停了下來。
付斯禮覺得林鐘意不喜歡,怕她生氣,甯可自己解決也沒去折騰她。
實際上林鐘意當天晚上氣就消了。她還在疑惑付斯禮最近這是太累了沒精力嗎,還是别的,但她不會去主動,兩人就這麼睡一張床清心寡欲了好一段時間。
直到林鐘意某天睡醒之後,發現床上還有男人熟睡的身影,才意識到:哦,今天是元旦法定休息日12月31号了,付斯禮這種生物鐘極其可怕的男人終于也算放假了,可以好好休息一會。
看到男人連熟睡中都擰緊的眉頭,林鐘意不禁感歎掌管着整個華盛集團也确實不容易。
她大概能了解到的是:付斯禮直接從付老爺子手裡接過的華盛,那就意味着跳了一輩。和他同一輩要不就是還在上學,要不就是在家族企業中高層曆練。很少像付斯禮這樣年紀不大就已經坐上了家族掌權人的位置。
平時付斯禮要打交道的大都是和他叔伯同輩的商界老油子,壓力肯定是有的。
林鐘意盯着男人的過于優越的睡顔,一時間男色熏心,鬼使神差地就輕飄飄地伸出手撫摸着付斯禮的眉頭,好像這樣就可以讓他舒緩些。
她的動作極其輕柔,生怕吵到男人睡覺。
一陣手機震動聲吓了林鐘意一激靈,不是她的手機,是付斯禮的手機。
林鐘意隻想着趕緊摸到手機,不想吵醒付斯禮,就直接從床上跨過男人撈起來手機。
她瞧着是陌生号碼打來的,還是國外的,應該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
林鐘意接通了電話,不敢大聲,捏着嗓子小聲說,“他在睡覺,有事嘛?”
電話那頭的男人先是略有詫異,後又一副捉奸在床的語氣,“你誰呀你!怎麼拿我四哥的手機!你是不是哪個小狐狸精把我四哥騙床上了!”
林鐘意莫名被兇,看了一眼手機,又看了一眼還睡得安穩的男人,胸口跳出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這電話那頭的男的不會是被付斯禮養在國外的
那她林鐘意這算被騙婚!?當了付斯禮這個狗男人的同妻!?
林鐘意一個激靈搖了搖頭,頓時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滿臉都是嫌棄的表情,是在嫌棄自己。她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可能的事實,精神不振挂了電話。
淩亂之中女人被付斯禮的腿絆倒,林鐘意的下巴重重地磕在了男人的胸膛上,整個人也倒在了男人身上。
兩人不約而同地悶哼一聲,四目相視。
林鐘意嘴巴一撇,眼淚就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頓時哭得梨花帶雨,泣不成聲,“嗚嗚嗚疼!你個大壞蛋!你幹嘛要騙婚!你喜歡男的還要碰我!”
付斯禮被驚醒之後,就被女人劈頭蓋臉地來了這麼一堆,實在有些緩不過來。
他随意撥了撥短發,坐起來撫着林鐘意的後背安撫着,“做噩夢了?林鐘意?”
林鐘意坐在付斯禮腿上,頭抵在男人肩上哭得無法自拔,一抽一抽地,纖細的肩頭打顫,“你、你國外的男人給你打電話了,正好被我碰上了,不然你還要騙我多久,我們離婚,我受不了,我思想沒那麼開放,我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