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平時很少有單純的親吻,更多時候是前戲準備。
林鐘意沒想到的是,男人今天真的在很認真地吻她,像是有什麼執念一樣。
車内的溫度慢慢升高,林鐘意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脖頸處,由于跨坐在男人的腿上,白皙的大腿春光大露。
男人的手掌覆上大腿的那一刻,林鐘意猛地想起今天虞晚笛說的話,“等等”
付斯禮想到上次林鐘意撒氣說的話,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付斯禮也從來沒有把她當過發洩性欲的工具。
但他後面還是反省過自己的問題,自己好像是習慣于強勢,很少考慮到林鐘意的想法。
這次他聽到女人說“等等”,便立馬停了下來。
借着車内昏暗的燈光,林鐘意瞧着男人每每和她動情時沉淪的眼神,忍不住心跳加速。
禁欲寡淡是外人看到的付斯禮,而男人動情克制時候的樣子隻有她能看到。
“這樣是對佛祖的不尊敬。”林鐘意微微勾唇,想逗逗男人,“所以我們不能在車上做壞事呢。”
林鐘意說着晃了晃自己手上帶着的珊瑚手串,“小虞給我的禮物,我還不想摘,那就隻能委屈斯禮哥哥喽。”
虞晚笛告訴她開過光的東西洗澡和行房事的時候不能戴,否則衣冠不整可謂對佛祖的大不敬。
隻要她摘下來就好,林鐘意偏偏想看男人吃癟的樣子。
付斯禮瞧了一眼手串,瞬間就明白了,眸色愈深,“那你不準備摘下來也就是不準備洗澡了?”
林鐘意臉上的笑容不翼而飛,“你怎麼知道這些的?你又不信佛。”
“這些在我的知識體系裡屬于常識。好了付太太,你是要忍受不洗澡呢,還是乖乖摘下來。”可能是在商場上混久了,總有一種談判的感覺。
而付斯禮他永遠是那個上位者。
到最後吃癟的人是林鐘意,“你才不洗澡呢,本小姐摘下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