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爸,一一是我的妻子,自然不應該讓她受委屈。”付斯禮一想到那晚的事情,江成那渾蛋的話,落棋的手還是重了幾分。
付斯禮生日當晚,幾個人在酒吧裡喝酒。江成和他的朋友也湊巧在同一個酒吧。
“江哥最近好一段時間不出來喝酒了!我還以為是要修身養性了!今天一看這酒喝的,看來不是。”
江成旁邊已經空了好幾個瓶子了,他拿腳踩掉煙頭,心情不悅,“養性我他媽養傷!提到這個就晦氣!上次喝酒的時候嘴了幾句林家那小屁孩的姐姐,就那個今年剛嫁付家的那個沒怎麼露過面的,被林家那小子聽見了,瘋狗似的和我動手,跟不要命了一樣。”
“林家?要不是把個女人嫁到了付家,付家出面管了這事!那毛都沒長全的小子敢跟我撒野!爺非得把他送進去局子!”
“江哥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一看見好看的女的就想搞到手!那女的不是我們玩得起的!”有人旁邊調侃道,“這次長教訓了吧!”
江成不認同,“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怎麼就玩不起,付家那位也隻是娶回來做做樣子,哪裡放在心上,誰知道背後被多少男人玩過!我玩是看的上她!”
他明顯喝酒上頭了,握着酒瓶子死攥着那人的衣領,滿口胡話,“就她和她弟,沒有付家什麼都不是!上次我說了他姐那腿又白又長看上去就好玩,總有一天我要把他姐綁到床上真的玩了,到時候那小子不得跪着叫着姐夫哈哈!”
剛好從洗手間回去的鐘晟聽清楚了大半的内容,雙目瞪得充血,一手緊攥着江成的胳膊,青筋暴起,幾乎是要把他的胳膊折斷,“你他媽再說一遍!你要玩誰!”
“鐘晟!江哥是鐘晟!”有人怕江成依然醉着再惹上鐘家,急忙提醒着!
“鐘晟?”江成明顯被鐘晟的動作惹惱了,把空酒瓶子往鐘晟頭上一摔拿着鋒利的玻璃片子就要跟他拼個你死我活,“這麼巧!我今天就是把話撂這裡了!我要玩你那姓林的姐”
還沒等話說完,江成的頭已經被鐘晟拿着煙灰缸重重砸了上去。
煙灰缸比空酒瓶子砸上去更疼。
“操!找死!”江成嘴裡低咒,暴躁地扯開領口,把袖子也撸了起來。
動靜很大,很快付斯禮和沈括州幾個人都趕了過來。
江成幾個依然清醒的朋友看見這幾人過來了,褲子都要吓尿了。整個京城最不能惹的人都在這了。
付斯禮人生中第一次動手,把嘴裡依然不着調的江成親自打得頭破血流,再也站不住跪倒在地上。
“付斯禮!你還知道我爸是你爸的救命恩人嗎!你敢動我!”江成始終想不到付斯禮居然為了林家做絕到這個程度,“不就是一個女人!是我高看你了,為了一個女人你”
“鐘晟看着收拾,你知道下手的分寸,留着條命就行。”付斯禮聽到江成嘴裡的話,陰骘的眼神滲着寒意。
最後江成在除夕前一天丢了半條命,被送進了醫院。
“這種具體的還是不要告訴一一了。”林黎存咳嗽了幾聲,“這件事情鬧得這麼大,江家也就這一個兒子。你也别太讓自己為難,畢竟江城和你們家一向交好,到時候也别帶上鐘晟,全部算到林家,我來擺平。”
他不允許有人這麼侮辱自己的女兒。
“爸您放心,這種事情我不會讓一一知道的。”付斯禮不緊不慢,“至于江家,江家那邊不敢有動靜的。”
他對江家早就有計劃了。
“你有把握就好,就跟下棋一樣,整體布局也不要忘了見招拆招。”林黎存對付斯禮的沉穩一向放心,“商業的事,爸都會支持你。”
“好了,人心不靜,棋局彌散。你去陪一一吧,我見她還挺黏着你的,一會兒該過來和我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