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鐘意感受到男人掌心的溫暖覆蓋之後,情不自禁地發出誘人的聲音,被付斯禮折磨的痛苦難耐和歡愉交織在一起。
她難以啟齒,被人吃盡了便宜隻羞怯不已地說了句,“你太壞了,就會欺負人。”
“不喜歡嗎?一一。”付斯禮手上的力度大了些。
林鐘意感覺像是有電流流經一樣,聲音不由得嬌媚了幾分。
付斯禮聽得頭皮一陣發麻,盯着女人的目光幽深,自己的喘息聲也淩亂了幾分。
這樣對他來說何嘗不是一種磨人。
在林鐘意意亂情迷之際,突然感受到男人的手從她胸上脫離,自己的腳踝随即被擡起。
她大驚失色,不是說好了?怎麼狗男人又要不當人了。
林鐘意不由得渾身繃緊。
“别怕小乖,不幹壞事,幫你揉揉小腿。”付斯禮知道要是還像剛才那樣,肯定會擦槍走火,還不如這會兒放過她也放過自己,反正以後補回來的機會還多的是。
林鐘意感受到小腿上适宜的力度才徹底信了男人話,想起剛才自己的反應簡直沒臉見男人。
她捂着燙得不行的臉蛋,甕聲甕氣,“你怎麼主動幫我揉小腿了?”
付斯禮看着她縮在角落裡不願見人嬌羞樣子,越看越可愛,“那會看你在台下站的時候就發現你的小動作了,我幫小乖揉揉腿就不怎麼酸了。”
雖說林鐘意平時也是高跟鞋穿慣了的人,可是在下午是實打實的站了四多個小時還不止,平時走幾步都要喊累的人,怎麼可能不累。
男人開竅起來,簡直無師自通,林鐘意的嘴角都要扯到天上去了,還好被手擋着男人看不見。
“哦,那你今天是怎麼進來的,還讓所長對你那麼畢恭畢敬?你不是在美國讀商科嗎,怎麼又成了我的學長。”林鐘意哼哼唧唧,“哼!詭計多端的壞男人!”
她們今天的活動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坐在前排就沒有像付斯禮這樣的“資本家”,都是學富五車的“學術人”。
而且也不讓帶外人進來,林鐘意想求一份邀請函給岑枝都不行。
“我給你們學校捐了兩棟樓,給你們研究所今年的學術項目資助了經費,還答應了給你們學校商學院當特邀講師。”付斯禮沉聲,“一一,為了看你,我人都賠進去了。”
對于他來說,那些隻用花錢就可以辦到的事,都不叫事。而拿到這個論壇的邀請函,他是動了和京大校董的關系。
付斯禮随後慢條斯理道,“我出國之前,被京大的少年班錄取過,所以也算你的學長。”
“你怎麼不給我兩棟樓呀!早知道我這麼值錢,我給你單獨講,收你錢!”林鐘意放下手瞠目,“講師?我可不想到時候讓一堆小姑娘看你!我還沒看夠呢!”
怪不得他們所長那麼堅持請付斯禮坐主座位置,還是付斯禮再三推辭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