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害羞了,因為他把那句話的重點放在了“抱”上;岑枝倒覺得剛才那句話才有周沉吊兒郎當的感覺,隻聽到了“紙片人”。
“我就當你誇我瘦!”岑枝拿起筷子,“那今晚就不減肥了,我自己請客要多吃點。”
周沉想的可多了,覺得岑枝這是為了他破例,心中暗喜,隻能用喝酒來掩飾自己瘋狂上揚的嘴角。
“你要不要少喝點?”岑枝見狀勸道。
“為什麼?”
“因為我覺得你有點醉了。”岑枝覺得很離譜,難道周沉的酒量這麼差,自從過來了也沒喝多少呀。
主要是周沉臉紅的厲害。
周沉本沒覺得有什麼,經岑枝這麼一說,感覺到自己的頭有點脹脹的,胳膊也有點軟,眼皮甚至有些沉重。
他酒量不錯,即便是喝醉了酒也不是這個感受。
而現在是大腦清醒地意識到自己要失去力氣的感覺。
周沉很快意識到可能是酒的問題,當然不是這會的酒,是剛才江辛辛給他倒的酒。
不可能整瓶酒都是有問題的,隻能是江辛辛倒酒時在他單獨酒杯裡下的手。
“周沉你還好嗎?”岑枝也瞧出了不對勁。
周沉喝了幾口冰水,“岑枝抱歉,改天我請你吃飯,今天就先到這裡。”
他一站起來整個人就跟沒有骨頭似的軟了下去,重新跌倒在椅子上。
岑枝扶住他,将自己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這酒沒問題的。”
周沉靠在岑枝身上,笑着說道,“岑枝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可愛?我怎麼可能會懷疑是你。麻煩姐姐送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