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了不可以親。”似乎是為了證明,付斯禮隻吻了她的唇角。
林鐘意下巴一縮,相抵的額頭逐漸分開。
對視片刻,林鐘意視線慢慢下移到男人的嘴巴。
她是想吻他的。
原來一個人是可以從被動變得主動起來。
心裡的某些東西開始慢慢發酵。
林鐘意隻知道感冒是不能親親的,高燒能不能親她還真的不确定。
聽到男人說不可以,林鐘意舔了舔嘴唇,無辜的眼神擡眼看向付斯禮,乖乖道,“哦,好吧。”
付斯禮眸光一沉,拽住被子一角一用力,原本像顆蠶蛹的林鐘意滾到了男人面前。
他壓身而上,一隻手就把林鐘意的兩個手腕卡住,單手解了領帶,“又在勾人林鐘意。”
“發燒了也可以親,還可以做。”
“四哥,你在耍流氓嗎?”林鐘意弓起腰肢胡亂地扭着,“哪有發燒難受還想着”
林鐘意的聲音戛然而止,随後輕飄飄地傳來兩個字,“不做。”
雖然前一段時間她多住岑枝家加上生理期已經很久沒有,但是發燒做這也是很離譜的。
“不難受。看到你好好的,為什麼要難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燒的原因,林鐘意聽着付斯禮的聲音比平時還要低沉沙啞幾分,明明沒有在她耳邊說話,聲音确像是咬着她的耳朵說出來的。
林鐘意搖了搖頭,蹙眉道,“哪有發燒不難受的,我說了我心疼,你什麼時候好了再做。”
“别以為你說幾句好聽的話,我就着了你的道。”
林鐘意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将手腕掙脫開來,将付斯禮推在一邊。
見付斯禮輕而易舉地被推倒,林鐘意像是發現了什麼稀奇事情一樣,趴在男人身上耀武揚威。
“看看,沒有力氣吧!還裝什麼!”
“寶寶,我讓着你呢。”付斯禮的手随意地搭在林鐘意的後背上,“沒有感冒,可以親,自己的老公不要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