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随妻。”付斯禮不緊不慢地調戲着林鐘意,“或者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林鐘意表示:很好。
沒錯,她就是矯情。她當然知道在喜歡的人面前矯情心裡是什麼感覺。
當矯情做作的話語和行為,依舊可以得到對方的回應和配合之後,那心裡應該如同空空的罐子被蜂蜜裝滿,甜得拉絲。
林鐘意很識趣地拿了勺子把蛋糕喂到了付斯禮嘴邊,“限定一次,付總好好享受,說不定過了這個村就再也沒有這個店了哦。”
付斯禮挑眉,“是付太太第二次喂我。”
上一次林鐘意給他補的生日蛋糕,也是女人親手喂的。
“哦!對哦!這還不夠好嘛?”林鐘意想起來了,哼唧唧道,“别人一次都沒有呢,付總可是兩次了!付總還是我第一個喂東西吃的人呢!”
付斯禮沉聲,話裡帶着委屈,“可不是,我可不是一一第一個喂東西吃的人。應該是你那位從小玩大的朋友。”
真是吃着這麼甜的蛋糕都擋不住的醋味。
林鐘意知道付斯禮在吃醋,可是這醋,她一時半會根本想不起來。
“哦”林鐘意大概知道付斯禮說的是哪件事情了。
應該是岑枝生日,玩國王遊戲的時候,她喂聞昭吃檸檬的那次。
不得不說,林鐘意酒醉後不忘事。
林鐘意吸了吸鼻子,一臉神秘,“四哥你聞到有什麼味道了嘛?”
付斯禮:“嗯?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