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釋了,他不信。”那天她們就是朋友之間,你幫我找貓,我請你吃飯,即使是在家裡,也沒有任何出格的舉動。
可是狗仔隻會捕風捉影地渲染兩人的戀情。
而岑父呢,跟大衆網友一樣,永遠不會信岑枝的澄清,隻會覺得自己女兒不檢點,上這種八卦新聞簡直讓人笑話。
讓顧家的人看到了怎麼交代,或者又是讓知道顧岑兩家聯姻的人知道了怎麼看。
“所以你懂了嗎?你!你會給我帶來麻煩。”岑枝略微停頓,“所以請周沉你和我不要有過多聯系,即使!即使是打着朋友之間的旗号,我們還是少聯系。因為已經被人誤會了,從一開始就錯了。”
“誰說我要打着朋友的旗号,我不想隻跟你當朋友。”
“可是我們隻能當朋友!”岑枝聲音有點急,這句像是下了最後的逐客令,“謝謝你,對不起。”
“岑枝誰他媽要聽你的謝謝和對不起。為什麼隻能當朋友?”周沉插兜站在旁邊,眼神一下也沒有離開岑枝身上。
“你難道不懂嗎!我是要和顧矜朝結婚的!”
“所以呢,你喜歡他嗎?”
“”岑枝沉默了許久,“沒必要喜歡不喜歡。”
她不喜歡顧矜朝,但是她會和他結婚。
周沉聽到岑枝的回答,眼神暗了下來,跟她認識的岑枝的一樣都不一樣。
這麼就喜歡上了一個在别人面前這麼“憋屈”,就跟他窩裡橫的别扭鬼。
“那你喜歡我嗎?完全不喜歡?”
岑枝愣了,眼神有些飄忽,再次垂眸,良久過後,病房裡安靜得可怕。
她知道自己不說出來一個答案,周沉不會走。
于是岑枝緩緩擡起頭,對上周沉的視線,三個字故作輕松地從嘴裡飄出,“不喜歡。”
周沉聽到這回答卻笑了,捏住岑枝的下巴,迅速拉近兩人臉之間的距離,“姐姐,我可以親你嗎?”
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