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更紅了,枝枝。”周沉的手指蹭過她的臉蛋的時候,甚至還可以感受她臉上的溫度。
說起來也是神奇,周沉總能在“枝枝”和“姐姐”兩個稱呼之間切換自如。
岑枝咬着牙不說話,臉紅得跟番茄一樣。
他怎麼說出來這樣下三濫的騷話。
岑枝隻感覺自己耳根子都被污染了清淨,一時間心髒像是被螞蟻撓得難受,甚至是自己電話響了也沒有反應過來。
周沉撈起來桌子上手機,“林大小姐,我幫你接?”
“你接了這算什麼?”岑枝奪過手機,“給我呀!”
周沉的手被岑枝的指甲劃了一下,有些許疼痛,勾起唇角,“我們倆怎麼這麼像偷情,說實話感覺還不錯!”
“别瞎說!”
岑枝白了周沉一眼,不再理會他,拍了拍臉蛋,調整了一下呼吸了。
“一一,我今天老毛病犯了,沒去接你。”岑枝看了一眼窗外,早已經黑透了,“明天,我們明天再見面。”
岑枝對自己的身體有數,挂完點滴,再休息一晚就恢複得差不多了。
林鐘意一個人在醫院的某個角落,“我問了你家阿姨,她告訴我岑檸和你吵架了。受傷了嗎,怎麼又會暈倒。”
岑枝想起這事,那會醒來剛哭過,這會還是沒有忍住,拿着手機泣不成聲,完全忘記了周沉還在身邊。
周沉從岑枝斷斷續續的話裡終于聽了個大概。
岑枝回家發現了自己書房的設計稿被毀了。
這次的設計稿是很有中國風設計的裙子,是她前一段時間去某個江南水鄉實地采風一段時間之後才有的靈感設計出來的,是她幾個月的全部心血。
她把當時在家的傭人叫來問話,“我書房有誰進過?”
在岑家幹活的老人都知道,這位大小姐的書房不能進,即便是進去打掃衛生都不被允許。
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不會明知故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