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斯禮故意勾着她,從脖子一路吻下去,不用林鐘意說,付斯禮沒有在脖子上用力吮吸。
可是其他地方就沒有這麼幸運。
精緻的鎖骨、光滑的胸前,平坦的小腹每一處付斯禮都用盡了耐心,尤其。
從淡粉色變成了誘人的櫻桃紅。
林鐘意都快哭出來了,“不許玩了!你故意這樣!還不給我!”
她捂住臉,付斯禮會把她的手扒下來,林鐘意後來幹脆就不捂了。
付斯禮重新吻上林鐘意的唇,安撫着她,手上抓着軟肉的揉捏。
算不上溫柔可是也并不會太粗暴,林鐘意很快被伺候得舒舒服服地弓起胸脯腰肢,去更貼合他的手掌。
付斯禮察覺到她更動情的反應,湊在耳邊啞着聲音誘哄,他自己也沒好受到哪裡去。
吊着林鐘意納粹屬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
“寶寶的校服裙子有帶着安全褲”付斯禮并不想脫了林鐘意的裙子。
林鐘意不知道他想法,“你脫了嘛,我不攔着你呀。”
甚至給了他一個天真到不行的笑容。
付斯禮忍耐到極緻,隻能去摸裙子的拉鍊,拉鍊滑下,裙子跟貼在林鐘意身上一樣紋絲不動。
林鐘意甚至自己上手費勁地拽了拽。總歸這裙子是小了的,是不合身的,是典型了穿上容易脫下難。
她眼眶噙着淚望向付斯禮,“四哥我脫不下來了幫幫我但是不許撕掉,岑枝給我改的不許撕掉。”
付斯禮也試了幾下,并不是完全脫不下來,隻是要費點時間。
可是他現在沒有任何心思,再忍下去他感覺自己就要爆炸。
林鐘意的要求又很多,不能給她把這條裙子撕了。
“不脫了”
“那怎麼嘛。”林鐘意眼淚掉了出來,“都怪你我現在好難受,你偏偏又”
林鐘意話還沒說完,自己整個人已經被翻了過來,跪到了床上。
付斯禮按着她的腰陷下去,“不脫了。”
林鐘意一開始并不知道不脫了是什麼意思。
後來才理解到這幾個字的分量。
過了許久。
腦子一片空白中,林鐘意不知道怎麼着就又被付斯禮哄着做什麼了。
一回生二回熟,這次林鐘意膽子比第一次大多了,不是畏畏縮縮着,敢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