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冽都搬出去住了,封靖也不用繼續給族裡上供。
封渝想到這裡,撐起一張笑臉,對封冽說道:“你這性子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受了委屈也不說,隻會自己悶在心裡。”
“今天的事,确實是我們不對,我夫人她是喝糊塗了,說話口沒遮攔,其實沒有惡意的。”
“我會好好教訓她,定然給你一個交代。”
“這些都隻是小事,你也别再說什麼搬走的話。”
“我們兄弟,從小關系就好,沒必要因為我夫人說錯了幾句話,就連我這個兄弟都不認了吧?”
封冽正色道:“這不是幾句話的問題,封少夫人這是在質疑太子妃的清白!”
“封少主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若是有人當着封少主的面,說您的夫人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封少主會怎麼做?”
“而且封家少夫人為什麼會這麼做?又為什麼敢這麼做?”
“說到底,還是因為沒把我這個外人放在眼裡,沒把太子妃放在眼裡。”
“哪怕太子妃是先天武者,她都敢污蔑,靠的是什麼?靠的難道不是封少主這個丈夫嗎?”
封渝被他一口一個封少主叫得牙疼。
封渝咬牙道:“封冽,你非得這麼跟我說話嗎?”
“我承認,今天這件事情上,我确實有錯,沒有及時發現并制止她的言行,給你造成困擾。”
“她得罪了你,我休了她,讓她從此不再出現在你面前。”
“封冽,這樣的處置你該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