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在他們眼裡，水下的路都是一樣的，根本看不出來不同，當然就沒法記住。
海獸在水底彎彎繞繞，也不知道遊了多久，久到木清靈都快睡着了，忽然往一道石縫鑽去。
那石縫看起來特别窄小，以海獸肥胖的體型，按理根本穿不過去。
但是海獸隻是輕輕地一甩尾巴，肚皮下幾隻鳍用力劃動幾下，就跟變戲法似的，整隻海獸從石縫中鑽過去了。
木清靈：“這也行？”
封冽道：“說不定有意外收獲。”
話音剛落，就見海獸往一處石洞遊進去。
石洞蜿蜒向上，漸漸幹燥起來，顯露出一處可容人居住的場所。
海獸的身形在石洞的半中途就停了下來，再往上就沒水了，海獸進不去。
有腳步聲響起，一個人影，從石洞内部緩緩走來，來到海獸身邊，蹲下身子，把手放在海獸腦袋上拍拍，輕言細語道：“事情沒辦成，失敗回來了？”
海獸甩了甩尾巴，讨好地把自己的腦袋往對方手掌裡蹭了蹭。
嘴巴開開合合，發出普通人聽不見的聲音。
但像木清靈這樣的神魂強大者，能通過神識捕捉對方聲音的波動，從而得出答案。
木清靈就聽那海獸解釋：“好多人船翻水不見了。”
它智力有限，即便是想說明些什麼情況，也表達不出來，隻能斷斷續續，一個字一個字往個蹦，至于具體内容是什麼，隻能靠猜。
對方和海獸的接觸時間應該很長，隻憑海獸這斷斷續續的無聲之言，就把過程猜了個八九不十離，道：“你是說人太多了，找不着目标，後來找到目标，又翻了船，就掉進水裡不見了？”
海獸的尾巴輕輕甩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