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冽根本不知道空間裡發生了什麼,被打得莫名其妙:“清靈你冷靜點!”
“我騙你什麼了?”
“你要我給一縷神魂做抵押,我也給你了,什麼時候騙過你?”
木清靈:“過去和現在,你都騙了我。”
“至于将來,肯定也少不了欺騙我。”
封冽簡直百口難辯,隻好心一橫,野蠻說道:“我不管,你要我的神魂我也給了,這就表示你已經原諒我了。”
木清靈:“本座什麼時候說過原諒你?”
封冽:“清靈,你不能這樣。”
“你這樣拿了東西就反悔,跟提上褲子就不認賬的渣男有什麼區别?
什麼亂七八糟的比喻?
木清靈又不敢讓他知道,他那一團神魂在空間裡搞風搞雨,如今搞得她自己連空間都進不去。
隻能木着一張臉,道:“本座可沒說過原諒你。”
“本座剛才說的是,你若是拿一縷神魂在本座這裡做抵押,本座就聽你解釋。”
“本座說的可都做到了。”
“現在聽也聽了,沒有其他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封冽:“”
媳婦兒真是太難哄了。
明明是他自己的媳婦兒,可是媳婦卻非得說他是另外一個人,這世上大約再也找不出比這更郁悶的事情。
這事偏偏就是封冽遇上了。
眼看再糾纏下去也沒有什麼結果,木清靈不相信就是不相信,封冽隻能暫時放棄說服她。
兩人回到剛才的地方,三個玄甲軍的士兵和那個少年都等在原處。
三個玄甲軍的士兵倒是正常,隻有那個少年,一直伸長脖子,眼巴巴望着他們離開的方向,這麼長時間過去,連姿勢都沒有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