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1頁)

“傅總放心,我當然會滾。”

隻不過什麼時候滾,如何滾,不是他傅庭謙說了算。

池念櫻桃似的小嘴,不急不慢的道,“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傅總,我想誠心誠意問您一句,在事業上我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在感情上是你威逼利誘強娶的妻子,不論從哪看,我都是個弱小無助的小女人,您這麼個大人物,至于這麼大費周章的針對我麼?”

傅庭謙嘲諷地道,“你弱小無助,開口就要五千萬?胃口這麼大,不怕撐了?”

“五千萬對傅總您來說很多嗎?您真想跟我離婚讓蘇小姐轉正,以傅總的資産,我沒要多少個億顯然很良心了。”她淌出譏诮,“還是說,傅總不是舍不得這麼點兒錢,隻是覺得花這份錢,不值得?”

傅庭謙懶得當着衆人面跟她争執,驅逐之漠然逼人,“我再說一次,滾出去。”

池念置若罔聞,笑看蘇蔓之,“蘇小姐你看,這就是口口聲聲愛你的男人,連五千萬都舍不得為你花,你不想為你們這麼多年的感情,說點兒什麼嗎?”

蘇蔓之臉上尴尬無比,此刻的心情是無地自容的難堪複雜。

半天,她才艱難擠出一句,“庭謙,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傅庭謙不快的冷着臉,“别信她的胡言亂語。”

“是不是胡言亂語,傅總自己心知肚明,我隻是想提醒蘇小姐一句,你可得把眼睛擦亮了,這個男人雖然英俊多金,但他對你的感情,是否真值得你頂着小三的罵名跟着他身邊?衆所周知,五千萬對傅總來隻是冰山一角,還不抵一個項目給他帶來的利潤。”

“池念,你煽風點火說夠了沒有?”

再放任她這麼口無遮攔,越描越黑下去,不知得讓她故意曲解多少事。

以前怎麼沒發現,她竟然如此伶牙俐齒能說會道,白的都能給她說成黑的?

傅庭謙低沉嗓音提高了幾分,“帝爵的人都是飯桶麼,什麼人都放進來鬧事?”

盛斯衍看戲的一口酒差點噴出來,猛地咳出幾聲,解釋道,“顧時筝是這裡的常客,池念經常跟她一塊來,基本都認識。”

差點都忘了,帝爵是盛斯衍的私有産業,顧時筝跟池念被他默許了自由出入的資格,所以才沒人攔着她進來。

再者,池念剛剛自爆是傅庭謙名正言順的妻子,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哪還有人敢随随便便上來轟人?

傅庭謙的憤怒無處宣洩,駭然盯向池念,警告意味透出危險氣息,“自己滾,還是我動手?”

池念心底也是盤踞了一肚子火跟憋屈,從她回頭來找他們那刻起,她就鐵了心不想讓他痛快,所以哪會輕易放過攪弄機會?

他越是不爽,越是正中她下懷。

豁出去的池念,早已有恃無恐,幹脆不吐不快,“傅總張口閉口都是讓我滾,難道我說的哪句話戳到你痛點了,還是生怕别人聽到更多不可告人的事實,毀了你在蘇小姐心目中高大形象?”

“這麼能說,那就出去給我說個夠!”他起身,一身凜冽帶着燎原的洶洶野火,攫住池念手腕就要把她拖走。

池念皺了皺眉,下意識想抵抗,“傅庭謙你放手!”

他仿若沒有聽見,二話不說,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把她幾步強勢拽出包廂。

男女之間力量之懸殊,讓池念毫無招架之力。

“傅庭謙”掙紮不脫,她憋紅了臉,怒道,“你狗急跳牆了是不是?放開我!”

傅庭謙瞪她,“你罵誰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