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被惹火了。
扯掉領帶,西裝外套被随便仍開,人已然邁到床邊一把扼住她手腕,傅庭謙惱火道,“池念,你有完沒完!”
“沒完!”她想甩開他手掌的鉗制,但他力道如鋼筋堅硬不可撼動,掙脫不開,她惱羞成怒,“我怎麼招你惹你了?你大半夜跑過來找事吓唬人!傅庭謙你有病!”
“你不懂?你自己做了什麼好事,你心知肚明,少在這裡跟我裝糊塗!”話音擲地,他直接俯身上來,捏起她的臉蛋說,“你不想離婚,等的不就是這個結果?我如你所願!”
他炙熱滾燙的吻,順着她的臉密密麻麻的落下來。
“傅庭謙你滾下去!不準靠近我!”
整個人是越來越劇烈的抗拒,她雙手雙腳用力掙紮,又是踢又是打,不斷躲避他的親吻。
然而她愈是奮力的反抗,愈是刺激男人的神經,他沒怒,卻遠比盛怒中的他,更為攝人心魄叫人懼怕。
傅庭謙煩了她的動亂,長腿覆蓋而上,直接壓住她的膝蓋,還把她的雙手緊緊箍住,按到她頭頂上方的床頭上。
“池念!”他黑如深淵的眸底,是濃濃的陰鸷,“少跟我裝什麼忠貞烈女!搞得好像我在強你!”
池念怒極反笑,“你不就是在強嗎?”
她滿身寫着不願意,他看不出來麼?
“隻要你還是我妻子,我跟你做什麼都是夫妻分内之事,我現在,不過是履行這麼多年沒對你應盡的職責而已。”傅庭謙五官冷峻緊繃,“你最好乖一點,省得受盡苦頭。”
話落,他又親了下來,從她的臉,到她的鼻子,然後是她包含誘人櫻桃似的唇。
“傅庭謙,婚内用強也是強!我照樣能控告你!”
“那你就盡管去試試好了。”
他以吻封緘,堵住了她的唇,猛烈如傾盆而下的雨,不留絲絲點點的縫隙,攻城略池的把她口腔裡的呼吸盡數奪走。
一想到這個男人的嘴,曾吻過别的女人,池念心底的排斥翻江倒海的襲來。
“傅庭謙”怎麼都躲避不開他灼燙的掠奪,破碎的隻言片語從她喉嚨裡艱難的溢出來,“你要發情是不是找錯了人我不是蘇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