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門口投射進來的光線,在目光短暫的适應了後,讓她逐漸發現不遠處沙發裡的女人。
凝見池念滿是狼狽,身上除了最後那點的遮擋物,其餘被扒得精光,顧時筝倒吸了口涼氣,簡直難以置信,“傅庭謙那個禽獸!”
一個小時後。
顧時筝開車,把池念送回九溪灣的别墅。
讓她在客廳裡待着,顧時筝去倒了杯水過來。
看着池念臉色慘白無比,被吓得身子直到現在還在瑟縮發抖,顧時筝恨罵道,“我去找那混蛋算賬!”
“别去。”池念泛白的唇道,“我們鬥不過他的。”
她被欺負到如此地步,顧時筝哪裡看得過去。
憤懑着,她恨聲說,“那也不能就這麼算了,不管怎麼樣,這個公道,我一定要讨回來!”
池念目光望着地面,握緊水杯的手指用力收緊,努力讓自己保持平穩的語氣,“我被他拍照片了。”
顧時筝一震,“什、什麼?”
照片不用池念說出來,她也能知道,那是什麼。
池念擡起頭,閉了閉眼睛,把浮在眼眶裡酸酸澀澀的濕潤憋回去,“他現在手裡捏着我的照片,如果我們再找他麻煩,他就會把照片公布出去。”
“他敢!”
事實上,傅庭謙可能還真的敢。
這男人,無恥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惹惱了他,有什麼是他幹不出來的呢?
何況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他既然拍下她的果照,為的就是留着威脅她。
再繼續惹惱他,情況隻會愈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