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多久時間,助理把池念的号碼發過來。
傅庭謙看着那一串陌生的數字,手指點了下去。
就在通話即将接通時,腦海中蓦然掠過什麼東西,讓他心情愈發煩躁起來,眉頭緊鎖着,莫名的又點了挂斷。
轉而給盛斯衍打了過去,“有空?”
那頭的盛斯衍淡淡的說,“還行,不算忙。”
“出來喝酒。”
青天白日裡,能聽到傅庭謙突然來這麼一句,簡直讓人懷疑明天的太陽是不是要打西邊出來了,“我沒聽錯吧,傅總不是一向日理萬機,大白天有空喝酒?”
傅庭謙言簡意赅懶得廢話,“我現在過帝爵。”
“行。”
簡單的說了随後就到,盛斯衍率先把電話掐斷。
傅庭謙開着車,腳踩下油門,加快了車速。
不難看得出來,素來寡漠冷淡的男人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
帝爵裡,盛斯衍看着他連灌了幾杯洋酒下去,啧啧有聲道,“這是得被氣到什麼程度,連你這般無情的人,都跑出來借酒消愁?”
傅庭謙懶洋洋的靠着沙發,不想說話。
盛斯衍笑了下,“又是池念,因為上次那事兒?”
“别提那女人。”傅庭謙臉色不快的又喝下一杯酒,酒杯重重擱在桌面上,“心煩。”
一眼洞悉了什麼,盛斯衍身子慵懶的往後靠,“女人還真是一種神奇的生物,又矯又媚叫人心癢難耐,但又十分的可恨,像你這樣夾在兩個女人之間,滋味是相當不好受吧?”
“什麼夾在兩個女人之間?”傅庭謙語氣低冷又不屑,“池念那女人,有什麼能讓我猶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