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蹙眉,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生出那麼荒唐的錯覺,穩了穩心神道,“沒去哪。”
傅庭謙吐出一口煙霧,袅袅煙霧朦胧了他的五官,聲音卻是暗啞而低冷的,“沒去哪還能這麼晚才回來,你看看現在幾點了,嗯?”
幾點了她沒看,在望見他後,更沒心思去注意時間。
池念面無表情的越過他身側,徑直走向别墅的門。
一陣風吹過,她經過他身前時,微風把她身上的氣息吹來,傅庭謙劍眉一攏,突然盯向她背影,“你喝酒了?”
她懶懶的,連回複他的聲音都滿是疲憊的細微輕淡,“和你沒什麼關系。”
的确是沒什麼關系,她要喝酒或者幹嘛,怎麼他都不可能放在心上。
然而,突如其來的不爽,頓時又在心底炸開。
傅庭謙雙眉緊蹙,低沉的聲音帶着不容抗拒的強勢,“給我回來。”
她不理,邊走邊掏出鑰匙。
要論她身上什麼地方最讓他不爽,那就是她這股每每都在無視他,完全不聽他任何事情的堅韌勁。
似乎不論好的壞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都不再聽他的了,完全與那個曾經畏畏縮縮,跟在他身後叫着他“庭謙哥哥”女孩大相徑庭。
傅庭謙直接丢掉煙蒂,幾步過來拽回她身闆,“是不是一天不收拾,你就特别欠?”
“傅庭謙。”閉了閉眼睛,池念暗暗收氣,溫溫軟軟地說,“我不想跟你吵,别鬧了行不行?”
鬧?
他一個大男人,居然被她說他鬧?
傅庭謙五官冷駭,一字一句地道,“我問你,去哪了,跟誰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