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又問他,“昨晚算是糊弄過去了,今晚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隻帶了兩個睡袋出來,難道今晚我們要擠在一個睡袋裡麼?不如你現在去休息好,等晚上别睡了?”
睡袋裡的空間可不比房間,那麼狹小的,雖然能容納下兩個人,但池念覺得還是不要的好。
“你在安排我?”傅庭謙瞧着她。
池念扯了扯唇,“這不是為了你跟我的清白考慮麼。”
“清白”
這兩個字,聽着就像笑話。
他們之間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談什麼清白。
傅庭謙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且夾帶着嘲弄的眼神,那眼神看得池念真是難受。
她當然也清楚,清白兩個字放在他們身上多麼不合适,可有些話不直白地說出來,總是讓人覺得沒有安全感。
畢竟他們還沒離婚,發生什麼事都在情理之中,何況他們又不是沒做過。
傅庭謙漫不經心的說,“放心吧,我沒興趣碰你。”
沒興趣本應該是句傷人的話,池念聽着卻覺得如負釋重的暗暗松氣。
“以後能不能也不碰?”
她突如其來的話,令傅庭謙身形一頓,眉頭輕皺。
“你昨天不是問我有沒有什麼要求。”池念壯着膽子,手指微微捏緊,“我的要求是,不管你跟蘇蔓之怎麼樣,你都不能再拿我出氣,更不能因為她碰我。”
傅庭謙不悅,“你是不是想趁着我心情好,就想得寸進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