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的時候,他就已經摸清楚她的性格。
但凡她心裡有别的念想,有驅之不散心心念念的人,她便不會以任何的名義接受另一個人。
更何況,如今還有婚姻這個枷鎖禁锢着她。
江靖北沒回池念的話,而是朝她擡了擡下巴,示意道,“現在時間還早,對面就是公園,當做飯後消化,走走?”
池念看了看對面,對面還真的是公園。
而現在的時間不過才晚上八點,确實算不得晚。
以為他是有什麼煩心事不願多說,想散步消遣消遣,池念點頭,“好。”
不過,“你真的沒喝醉麼?”
“你看我這個樣子,像喝醉的人麼?”
江靖北眼神對望上她的,從他清明的眼中,的确看不出什麼醉意,而且不論說話還是步伐都挺沉穩的。
看樣子是真的沒醉。
池念無奈莞爾,“那我隻能舍命陪君子了。”
江靖北挑眉,揶揄道,“聽起來,好像還挺強人所難?”
“要是陪其他資方,那是強人所難。”池念眨了眨眼,“但你不一樣,你是雪中送炭的神明,在我們這部劇遭遇打壓時,你出現把我們解救于水火,所以陪你散個步,我當然是樂意至極的。”
她話裡的彩虹屁,把他誇得很高。
但江靖北細心的注意到,她用的是“我們”這個詞,細思深究就是他們整個公司,沒單獨把他們兩個人串聯在一起。
江靖北定定望着她須臾,忽然起唇道,“但願每一次你有困難,我都能剛好出現,把你解救出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