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謙緊繃着臉,無動于衷如同雕像站在她跟前。
過了會兒,來自于身體需求的急切,池念又隻好撐着牆壁,慢慢起身。
可是她身體搖搖欲墜的。
沒走幾步路,腳尖忽然絆到腳跟,幸得男人眼疾手快,及時出手握住她的胳膊,才沒導緻她絆倒自己摔在地上。
傅庭謙額頭青筋突突的跳,真想把這個醉的像一灘爛泥一樣的女人塞進垃圾桶裡。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竟沒把她扔在這裡坐視不管,口吻又沉又冷的居然問她,“想上洗手間?”
池念勉強撐着眼皮,眼巴巴的沖他點頭,“嗯”
傅庭謙深吸口氣,閉了閉狹長眼眸,神色冷駭的驟然一把将她提起,沒顧經過的旁人眼光,打橫将她扛到肩膀上。
是的,不是背,不是抱。
是扛。
如此沒品又不客氣的行為,池念二十多年來,隻有傅庭謙這麼一個男人對她這麼幹過。
她模糊不清的思維,被這個舉動剛勾出些什麼想法,但緊随而來胃裡的一陣翻江倒海,令她僅剩的一點思考能力,也被沖擊的支離破碎直至蕩然無存。
“你”肚子頂在他肩膀上,胃裡一陣陣的發酸,池念口齒不清的含糊道,“放我下來”
她不太安分的亂踢亂蹬着,沒多少耐性的傅庭謙,一邊扛着她邁開長腿,一邊冷冷警告,“别亂動!”
池念難受得厲害,“我不行了快放我下去”
“池念——”
“我想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