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跟誰在喝酒,顧時筝那女人?”傅庭謙突然問。
池念乖乖的,眨巴着醉眼迷離的眼簾,點了點頭,“嗯嗯。”
“就你們兩個人能喝成這樣?”即便看得出來她說的是真話,可傅庭謙隐約陰郁的不快着。
池念茫然,“我、怎麼了?”
傅庭謙道,“你究竟是喝多了失憶,還是喝多了智商也沒了?”
現在的她,宛如一個稚童。
池念撇撇嘴,直覺不是什麼好話,并不是很想理他。
潛意識裡,覺得她應該要回去找顧時筝他們。
她嫩白如蔥的雙手抵在他的胸口上,想要推開他,“你讓開”
但傅庭謙跟一尊屹立不倒的雕塑一般,她軟綿綿的力氣推了他半天,他依舊巋然不動,連一絲都不曾被她撼動。
池念覺得有點兒煩了,鼓起腮幫子瞪着他。
傅庭謙一瞬不瞬。
他沒說什麼話,高高大大的身形杵在她身前,絲毫沒有退讓開的意思。
池念嘟起嘴,嬌俏的輕哼了一聲,也沒跟他硬杠上,轉過身子從他的側邊過去。
然而她剛剛經過他身側,手腕處猛然傳來屬于男人炙熱滾燙的手掌溫度。
傅庭謙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扯的一帶。
随即,池念再一次的面朝向他,身後是洗手池旁的盥洗台。
她又是怔愣又是錯愕,還有幾許的迷茫參雜其中,“你幹什麼”
“知道你剛才差點被别人帶走?”傅庭謙沒打算讓她就這麼離開,陰郁地道,“你想沒想過,被别人帶走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