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打開卧室的門下樓來,保姆雲姨恰巧從廚房出來,“太太您醒了。”
池念剛想應聲,可很快又想起什麼。
她抿了下唇,“雲姨,以後你别叫我太太了。”
雲姨沒反應過來,“啊?”
“我跟傅庭謙離婚了,不在傅家太太。”池念心情複雜地道,“所以你别再那麼叫我,以後稱呼我名字就好了。”
雲姨不知道她之前搬出去的理由,也沒覺得她說的是真話。
“太太,大清早的您怎麼跟我開這種玩笑。”雲姨笑着道,“先不說這些,您先過去餐廳吃點東西吧。”
池念沒有胃口吃東西。
她剛想開口,雲姨又道,“傅先生特意叮囑讓我做些清淡的早餐,想來應該是為照顧您昨晚喝了酒,清淡點您才有胃口。”
傅庭謙的叮囑?
雲姨知道她喝酒,也是傅庭謙說的嗎?
果然昨晚真的是他帶她回來的可是他帶她回九溪灣做什麼?
他又不是不清楚,他們之間什麼情況,更不會不知道,她早已經搬出去的事吧?
池念慢慢下到一樓來,皺了皺眉道,“雲姨,你知道傅庭謙的聯系方式嗎?”
她話音剛落,另一邊毫無前兆的灌來男人低沉的嗓音,“你要我聯系方式做什麼?”
池念怔忡,朝着聲音來源的餐廳方向望去,果真見到傅庭謙端端的坐在那兒。
他居然在?
他為什麼會一早就在九溪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