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來這裡,本就是想通過唐修懷,認識更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每當唐修懷跟人交談時,她安安靜靜面帶微笑的站在他身邊。
當有人把話題引到她這兒來,她才接了話順勢跟人多聊幾句,時間與話題都掌握得很好,語言上更是分寸得體落落大方,給人留下極不錯的印象。
唐修懷十分詫異她的交際能力,“你真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
起先他還擔心她會怯場,接不上别人的話,結果事實證明,他實在是操心的太多餘。
池念無端的有些心虛,“我好像沒有說過,我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
唐修懷,“”
你不是第一次參加,那你還見到一排排的豪車,表現得那麼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池念沖他擠擠眼道,“我剛才好像看到時筝了,我先過去找她,等會再回來找你哈。”
說完,也不等他開口,她把手裡的香槟放在托盤裡,拔腿就朝另一邊走去。
唐修懷白眼,“無情。”
利用完他就撤,這不就是拔那什麼無情麼?
莊園占地面積十分之寬闊,明晃晃的燈光把整個莊園襯托得美輪美奂,奢華的高貴感自是不必多言。
輕緩的音樂聲流淌在耳邊,觥籌交錯間,男人或是紳士優雅,或是得體老沉的從容,女人則是精心打扮的盛裝,互相侃侃而談着。
“念念。”
忽然身後傳來江靖北叫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