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是可以這麼張狂的輕視掉别人。
池念黑白分明的眼珠裡倒影出他的剪影,雖然他的每一個字眼都好像是在為她好,但他那字裡行間的口吻,怎麼聽怎麼讓人不快。
她笑,隻是笑容裡沒有溫度,“我該感謝前夫你的提醒麼,可是你不提醒,我也很清楚,所以真是白費了你的好意了。”
潛意思在指他多此一舉,多管閑事,閑得蛋疼。
傅庭謙神色一沉,“看來不論離沒離婚,你這幅嘴臉還是跟往日沒什麼區别,一樣的不順我的眼。”
每一次他對她善意的舉動,都被她狗叫呂洞賓似的嘲諷,傅庭謙哪能給她什麼好臉色。
池念微笑,“彼此彼此罷了。”
她不順他的眼,他也不順她的。
嗯,完美。
“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沒有的話,我就告辭了。”
無心跟他周折下去,她眼神落在他不可理喻桎梏的大掌上,示意他松手。
放在往常,她說不定直接甩開了。
但如今的池念沒有那麼做。
一是甩開他的這種行為,在這種場合裡有失得體。
二是因為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