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謙你松開我!”
池念奮力的試圖甩開他。
然而男女力量之懸殊是天生帶來的,何況對于他這個本身還是練過的男人來說,他不想放,縱然她用盡吃奶的力氣都沒法甩脫。
她落在他手裡,簡直像個手無縛雞之力,弱小得不行的小菜鳥,毫無抵抗的能力。
眼看着就要被他扯到車門旁,池念心裡更急更慌了。
緊促的慌亂之中,她急中生智的什麼都顧不上了,低頭就朝着男人捏住她胳膊的拇指邊沿的位置,狠狠地一口咬下要去。
拇指旁邊的虎口手背上,蓦然傳來一道直逼感官的痛意,傅庭謙眉頭一皺,臉色陰沉的低眸看着她的腦袋。
他隻冷淡兩個字,“松口。”
池念杏眸圓瞪的擡起眉頭對視他,眼裡又驚又慌還含着冷意,含糊不清地說,“除非你放我走。”
放她走是不可能的。
從她徹底惹惱他的那刻起,她就該預料到這個結果。
“你屬狗的是不是。”傅庭謙安如磐石,巍然屹立的身姿在她面前像座高山,沉沉的充滿壓倒性的壓迫感,“再說一次,松口。”
“兔子被逼急了都還會咬人,傅庭謙,是你欺人太甚,怪不得我也不再客氣!”
她咬着他的手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沒有一個字眼是清晰簡單易懂的,重重的混音令人聽起來,顯得有點兒滑稽好笑。
不過此刻彌漫在兩人之間激烈的對峙,讓人沒法因她口音的問題笑得出來。
池念瞪着他,半點不受他危險,一臉的已經豁出去要跟他作對到底的決絕。
他不放開她胳膊,她也不肯松口。
互相僵持不下之餘,且不論虎口的位置痛不痛,傅庭謙的耐性反而先漸漸耗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