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一句,他就嘲她一回。
池念禁不住面色鐵青,“不叫你前夫,那叫你什麼,親愛的還是寶貝?”
傅庭謙,“你高興就好。”
池念,“”
沒得說了,說不下去!
她想走。
“不要臉!”語塞了半響,不知是因之前的缺氧所緻還殘留着潮紅,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她臉上發熱的厲害,沒好氣地憋出一句,“你滾開啊!讓我走!”
傅庭謙穩如泰山的不動,“剛剛還一副咬着唇叫的那麼柔柔軟軟的可憐,這才過去了幾秒鐘時間,又開始咬牙切齒的叫我滾,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善變?”
他這德行,還值得她好語氣?
你不配!
心裡頭簡直跟千萬隻動物狂奔而過似的,罵人的諸多詞彙咔在喉嚨裡,池念忍了很久才勉強抑制住。
她緊促無措的道,“你到底想怎樣?”
問完這句話,她又覺得多此一問。
他想怎麼樣,不是很昭然若揭的明顯嗎?
可心裡又不免心生希翼的想,萬一呢?
萬一他隻是想吓吓她,讓她漲點記性呢?
這種情況,又不是沒有發生過。
池念越想,越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很大。
畢竟他們已經離婚了,傅庭謙再禽獸,也不至于再強要她這個前妻吧?
說不定教訓完了就會讓她走了?
如此這般跟自我安慰一樣的想着,而且越想越覺得是這樣,池念便讓自己的口吻再度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