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知道,這女人就像張開尖刺的刺猬一樣,兇狠的咬得他筋脈血肉都在跟着疼了起來。
她的貝齒似是陷進了他肩膀肉裡。
池念不理會他的話,傅庭謙沉着臉,隻得伸手捏住她雙頰的骨骼,把她的臉強勢掰開。
他瞥了眼被她咬過的位置,一排排極深的牙印之下,從他皮膚裡果真是滲出了血迹。
扭頭回來,盯着她一張倔強冷漠的臉,傅庭謙眉宇覆着冷郁,“幹什麼?”
池念雙唇緊抿,不吱聲,像是有着極大的怨怒難以平衡。
傅庭謙不悅道,“别搞得我好像強了你一樣。”
池念聽着他這話就好笑,終于開腔,“你有臉說你不是強?”
正确來說,他哪一次碰她,不都是用強的?
以前他們好歹有個夫妻的名義,她縱是不滿不甘又生氣,最後都努力忍下來,把委屈都自己吞下去。
但這一次,池念沒法再忍耐。
傅庭謙低笑一聲,眸光諷刺,直白露骨的毫不猶豫,“我用強的,都能把你強舒服?”
“你住嘴!”
池念一僵,瞪大眼睛,又氣又惱的憤懑。
氣這個男人的可惡,惱于自己的不争氣。
分明心理上抗拒得厲害,然而,她卻沒能抵住,在男人技巧的帶領下,産生了生理上的歡愉
她絕不會承認自己曾感到過滿足,因為這于她而言,簡直是一件不可原諒羞恥到無邊的事。
傅庭謙自是不可能她說什麼就聽什麼。
他薄唇勾出的弧度,半含興味,半含涼意,“說了件實事就讓你這麼惱羞成怒,這麼聽不得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