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第2頁)

分明都是罵人的貶義詞,可聽到她說無恥,卻比聽到她說他惡心,要來的讓傅庭謙順耳得多。

“罵一個男人無恥,隻會令他更無恥。”他并不介意的在她身邊坐下,“懂嗎?”

池念将腦袋轉向另一邊,看也不看他。

傅庭謙不由伸手掰過她的臉,強制霸道的迫使她面朝他,“往哪看呢?”

池念覺得他真是很煩,忍不住擡手拍掉他,“我往哪看你都要管我,你管得這麼寬?”

他噙着興味的挑了下眉,“嘴巴還是這麼倔,被收拾的還不夠是不是?”

池念臉一白,蓦地咬住唇。

她真是不知道,一個人怎麼能無恥到這個份上。

恨恨的瞪住他,她咬着牙說,“你究竟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他上下端詳了她一遍,然後道,“我想你應該深有體會。”

池念心底憤憤不平着,說話的語氣,沒一個字眼是好的,“你也就隻會拿這種事拿威脅我了。”

“那是我對你還算仁慈。”

仁慈?

他也有臉說這種話?

池念不想回味她此刻身上遍布的青紫痕迹,心下冷笑着,忍不住對他譏諷相譏道,“你這麼禽獸得像是幾百年沒開過葷的樣子,是不是平時蘇蔓之都沒能讓你滿足過?”

傅庭謙臉色不出意外的沉下來,“如果還想拿她來激怒我,那你真是不太明智,記不住教訓。”

但凡她想搬出蘇蔓之,試圖讓這男人有一絲絲的猶豫,結果每一次迎接她的,都是他更兇更狠的侵占。

完全的适得其反。

池念已經想不到,究竟還能有什麼人什麼事,才能讓他稍稍的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