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都是罵人的貶義詞,可聽到她說無恥,卻比聽到她說他惡心,要來的讓傅庭謙順耳得多。
“罵一個男人無恥,隻會令他更無恥。”他并不介意的在她身邊坐下,“懂嗎?”
池念将腦袋轉向另一邊,看也不看他。
傅庭謙不由伸手掰過她的臉,強制霸道的迫使她面朝他,“往哪看呢?”
池念覺得他真是很煩,忍不住擡手拍掉他,“我往哪看你都要管我,你管得這麼寬?”
他噙着興味的挑了下眉,“嘴巴還是這麼倔,被收拾的還不夠是不是?”
池念臉一白,蓦地咬住唇。
她真是不知道,一個人怎麼能無恥到這個份上。
恨恨的瞪住他,她咬着牙說,“你究竟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他上下端詳了她一遍,然後道,“我想你應該深有體會。”
池念心底憤憤不平着,說話的語氣,沒一個字眼是好的,“你也就隻會拿這種事拿威脅我了。”
“那是我對你還算仁慈。”
仁慈?
他也有臉說這種話?
池念不想回味她此刻身上遍布的青紫痕迹,心下冷笑着,忍不住對他譏諷相譏道,“你這麼禽獸得像是幾百年沒開過葷的樣子,是不是平時蘇蔓之都沒能讓你滿足過?”
傅庭謙臉色不出意外的沉下來,“如果還想拿她來激怒我,那你真是不太明智,記不住教訓。”
但凡她想搬出蘇蔓之,試圖讓這男人有一絲絲的猶豫,結果每一次迎接她的,都是他更兇更狠的侵占。
完全的适得其反。
池念已經想不到,究竟還能有什麼人什麼事,才能讓他稍稍的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