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謙沒在客廳太久,池念上了樓,他便也拿了東西,跟快朝樓上的書房踱步而去。
将筆記本電腦跟一堆文件放在書桌上。
這個洋房裡隻有他跟池念兩人,于是便沒太在乎隐私問題,直接就在書房把浴袍脫下來,随意的挂在一旁的支架上。
虛掩的書房被人從外面忽然推開。
是池念站在門口。
當視線撞上他壁壘分明裸露的身材時,她忽的一陣面紅耳赤,急忙轉身罵罵咧咧的道,“傅庭謙你是變态暴露狂嗎!”
傅庭謙僅僅隻是瞟了她一眼,沒理她,慢條斯理的拿過新的居家服換上。
池念心裡頭真是萬千動物奔騰而過。
這男人換衣服都不關門的?
害得她以為,他在忙工作所以就沒敲門
不一會兒,男人矯健穩重的腳步聲朝她身後靠近。
随後,他停了下來。
瞧着她半點不敢轉身的樣子,他不禁嗤嘲,惡從心起,故意捉弄的低下頭來,咬了咬她耳垂,“做都做了那麼多次,看也看得不少,我真不明白,你還有什麼好大驚小怪臉紅的。”
他灼熱的氣息混合着低沉的語氣佛過她耳邊,宛如羽毛輕輕刷過她心尖,一陣陣酥酥的瘙癢感從耳根直逼她的感官。
像被電流竄過全身,池念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本沒有多紅的耳根,反而因他的話跟滾燙的氣息幹擾,倒是愈發不可控的如開水一樣沸騰的燒起來。
池念忙轉身後退幾步,拉開跟他的距離,橫眉豎目的盯他。
想罵他無恥,但又覺得這個詞最近說得太多正确來說,是最近幾天,她想罵人的沖動實在過于頻繁了些。
這實在是不好,太心浮氣躁易沖動,壞了她氣質形象不說,還失了冷靜理智的思維,正好遂了他想看她氣得跳腳的惡劣心理。
她眼含冰冷的笑,“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