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池念上樓還不足兩分鐘,很快又下樓來。
傅庭謙看她,“換的這麼快?”
她又氣又惱還紅了臉,把袋子往他身上一扔,“我就想知道,給我買的東西裡,為什麼會混進這麼個東西?”
瞧着她滿身的火氣,傅庭謙揚了下劍眉,打開了購物袋後,手指勾出了一件露骨的連布料幾乎都沒有,情趣得充滿了色欲的東西。
他俊臉一沉,英氣的眉宇攏聚在一起,“這不是我讓人買的。”
“騙誰呢?”池念站得筆直,冷冷彎唇的笑,“不是你讓人買的,難道是你保镖擅作主張的決定?他敢随随便便給你買這麼個惡俗的玩意兒?你哄誰呢!”
傅庭謙,“”
“傅庭謙你究竟是有多衣冠禽獸啊,表面上裝的一本正經,實則心底除了那檔子事就沒其他的想法了是吧?你可真是沒少颠覆我對你的看法,簡直沒品低俗到讓人刮目相看!你根本就是一個”池念上下掃視他,然後極其不屑的道,“不折不扣的斯文敗類!”
“”
她像個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的一頓火力掃射,直逼得傅庭謙啞口無言的黑了臉。
她已經用“斯文敗類”四個字給他定了性,即使他解釋的确是保镖擅作主張,想來她也不會信。
她不信也無可厚非,畢竟他的保镖确實是聽從他的吩咐行事。
隻是連傅庭謙自己也沒意料到,他那句“款式你讓人看着辦,顔色要黑的”話,會讓他們連這種東西都給準備了。
傅庭謙陰郁着一張英俊絕倫的臉,難以言喻的郁結彌漫在胸腔間。
他蹙着眉頭,擡眼看向池念。
她一頭長發披散在肩後,穿着一身米白色的針織衫,精緻嬌俏的臉蛋上寫着居高臨下的不屑,氣勢盛氣淩人的宛如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底氣充足的對他充滿了鄙夷。
是的,他被她鄙視了。
好像他此刻在她眼裡,是多麼低俗到沒邊的品行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