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池念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一百個不願意,“我之前已經洗過了,不用再洗,我先睡了。”
她說完就想往床上躺,可是傅庭謙就是成心的,越看她不樂意,他越是饒有興味的跟她唱反調。
連她剛才鬼鬼祟祟的在他外套裡翻什麼,他都不問,興許也是笃定了她找不到想找的東西。
傅庭謙幾步朝她過來,“看你睡得也不太好,不如再洗洗,也許等會能睡得更好。”
“”
她就知道,他的洗,肯定不是普通意義上的洗澡。
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遭了他又一輪的折磨,池念簡直有苦難言。
禁不住就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早就清楚了,她心裡有什麼九九?
這男人這麼恐怖的嗎,連她會做什麼都能提前洞悉得出來?
一次次的被動,一次次的遭遇他的碾壓
她滿心滿腹的憤懑着,但還是在竭力告訴自己,要理智冷靜,不能亂了分寸。
一次不成功,還會有下一次。
她就不信了,她逃不出這男人的五指山。
直至半夜,大概由于這兩天不斷的折騰,折騰完了還要處理公事,傅庭謙沒再像前一晚那樣索求無度。
身後傳來男人平穩的呼吸,池念卻是煩得睡不着。
她輕輕的喚了一聲,“傅庭謙?”
沒有回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池念又睜着眼睛等了很久,覺得他應該已經熟睡,她這才慢慢的挪開他放在她腰上的手臂。
在關燈睡下之前,她記得他把車鑰匙扔在了他那邊的床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