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筝瞠目,“你敢威脅我?”
“不是”林臨想哭,趕緊換了個說法,“你來這裡不是為了想知道池小姐的下落嗎,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池小姐嗎?”
“想知道念念的情況,和我想教訓送上來的賤人沒有沖突!你讓開,今天不教她好好做人,我顧時筝的名字倒過來念!”
“”
真的不必如此呀!
他就說他攔不住這位祖宗,看吧,沒錯吧?
看她還不肯罷休,林臨心裡哀嚎,祈禱着盛斯衍能趕緊過來,面上則苦着臉道,“顧小姐你如果還想繼續動手的話,那就隻能先從我屍體上踏過去了。”
顧時筝瞪大雙眸,“你非得要幫着這個賤人?”
不是他要不要幫蘇蔓之的問題,是他必須得這麼做啊!再怎麼說,蘇蔓之如今都是他們傅總名正言順的女朋友,他自是沒法置之不顧的啊!
不然傅總回來了,他怎麼交代?
林臨想不出能讓這姑奶奶消火的法子,隻得昂着臉閉上雙眼,一副任憑你要打要罵視死如歸的模樣,看得也是有幾分滑稽。
顧時筝雖是脾氣火爆,即便天王老子惹了她也是找打不誤的性格,但她也同樣不會随随便便就對無辜的人發火。
林臨一個小助理,不招不惹她,她沒有對他動手的理由。
顧時筝視線越過林臨,直逼他身後的蘇蔓之,又是冷笑又是火爆還有幾分不屑的嗤嘲,“之前不是很嚣張嗎?有本事你别慫啊!就會躲在别人身後算什麼?大大方方出來跟我打一架,我還敬你有點骨氣,看得起你幾分!”
蘇蔓之捂住火燒似的臉,雙眼通紅的含着淚,敢怒不敢言的紅着眼睛瞪着她。
顧時筝鄙夷碎道,“慫貨!”
蘇蔓之遍布着恨意道,“你那麼了解池念,你覺得她會跟你一樣在人來人往的街上,不顧身份不管形象跟一個潑婦大打出手嗎?”
“你還真是挺會給自己臉上貼金的啊,好意思拿自己跟念念做比較?”顧時筝嘲諷她,“也不想想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哪裡來的自信?”
池念斯斯文文,性格溫靜,不會輕易會跟别人動手,在她的世界裡,素來便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能不動手就盡量不搞得那麼難堪,這就是池念跟顧時筝的區别。
但凡事沒有絕對。
池念倘若真的被惹惱了,那也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類似于像顧時筝這種,當衆挑釁的讓人臉都挂不住,唯有打一架才能解決的麻煩,池念也是會直接上前跟你動起手來。
這就是為什麼顧時筝能跟池念成為朋友,而她卻瞧不上蘇蔓之的原因之一。
同樣都是較為斯文的那一款,像蘇蔓之這樣,隻會躲在别人背後哭哭啼啼委屈抱怨的,她真心的看不慣。
蘇蔓之幾乎是咬碎了牙,“我不是什麼玩意兒,那她池念又是什麼東西?同樣都是出身貧寒的人,我至少不像她恬不知恥寄人籬下在别人家多年!”
顧時筝驚了,“誰告訴你的念念出身貧寒,傅庭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