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閉了閉眼簾,她原以為傅庭謙應該不出幾天就回去,哪裡知道四天時間過去,他卻始終不曾透露回去的時間點。
這幾天來,池念也沒有完全的閑着。
她仔細觀察過,這個洋房裡除了她跟傅庭謙,還有傅庭謙的保镖。
保镖每日都會早早安排人離開這裡,去給他們帶來各種各樣的生活用品和飲食,以及傅庭謙工作需要處理的文件。
每當他們用完餐,保镖收拾完了屋子,幾乎都守在洋房大門,外輪班換守。
她之前也想過,趁着保镖出去買東西時敲暈他們,搶了他們的車離開。
但思考到力量跟人數的差距,她後面還是放棄了。
她連傅庭謙擺在她眼前的車鑰匙都很難得手,搶保镖的車就更加不自量力了。
不過,她偷不到傅庭謙的車鑰匙,也搶不了保镖的車,不代表她就沒别的法子。
池念擡頭,看了看墨色夜空。
很難得,在這種深冬的天氣裡,夜黑風高的晚上居然有一彎明月微弱的銀色光芒灑下來,好像連天氣突然都站在她這邊。
而此時,傅庭謙在隔壁書房忙,保镖在一樓收拾屋子。
天時地利人和現在不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池念低下腦袋,目測了下陽台跟地面的距離。
大約三米左右,應該沒到三米不過即使不到三米,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會不會摔斷腿也隻有試試才知道了。
她突然想起來幾個月前,蘇蔓之在劇組拍戲時發生的意外,好像她那個時候摔下去的高度也沒有三米吧?
池念心底忽然有些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