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倔着一張臉,非但不怕他口吻裡透出來的冰涼,還滿是冷笑着,“你想掐死我嗎?”
傅庭謙棱角分明的五官繃緊,“再惹我,試試看?”
分明已經是陰鸷到叫人心生膽寒的畏懼,可她卻絲毫沒有被他威脅到。
不僅不受他威脅,她完全就是沁着涼意的眼含着挑釁,“傅總你可放寬心吧,隻要你一天不放我離開,我就一天不會再讓你安甯的。”
不就是攪他個天翻地覆嗎?
既然無論如何都逃不走,他也不放她離開的話,那她鬧也要鬧得讓他無法安生。
這種心情怎麼說,他喜歡欣賞她憋屈的模樣,池念也逐漸的想看他被她惹火的樣子。
反正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他再如何怒意滔天,對待她再差也不會差哪裡去。
因為現在于她而言糟糕的簡直不能更糟,事已至此,那就是比誰讓誰更不痛快,在這點上池念也是不逞多讓。
隻要能讓他心塞不快,那她就會感到報複的快意。
傅庭謙陰恻恻的起唇,“你是不是真當以為,我不會掐死你?”
“那你就别廢話了直接動手吧!”她昂起臉擡高下巴,口吻決絕的脫口而出道,“相比起不人不鬼暗無天日的活着的,天天還要遭受你禽獸一樣的侵犯,我還不如幹脆被你掐死,一了百了來得痛快!”
傅庭謙五官寒冷,一字一頓的字字成冰,“你說這種話是認真的?”
她破罐子破摔,早就對此不以為然,回了他一個堅定不移的字眼,“是!”
“池念——”
“傅庭謙,我不是你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