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下來?”傅庭謙的神色冷峻着,難得意外的說,“不肯下來就算了,随她去。”
之前池念不想吃東西的時候,他可不會說這些話。
而且這些天也基本都是傅庭謙去叫的池念,然而今天他卻是讓他們去叫,實在反常的跟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保镖心底稍稍有點兒詫異,不過很快道,“不是,傅總,我敲池小姐的房門,她一直沒有應聲。”
傅庭謙蹙眉看他,“沒應聲?”
“是的,敲了很久她都沒理。”池念不應聲不開門,保镖也不敢随便進去。
傅庭謙冷漠的臉沉了下去。
他都答應今天離開了,她還想幹什麼?
筷子被啪地一聲放下,傅庭謙徒然起身,大步朝着二樓邁去。
卧室的門沒有反鎖。
傅庭謙輕易打開門進來後,最先令他感知到的,是無與倫比刺入骨髓的寒意撲面而來。
沒開暖氣?
他皺着眉,望了一眼地面。
整個地面都是一片的狼藉,有衣服枕頭被子,也有花瓶碎片和其他的一些東西,十分的難以下腳。
他長腿踩過這些東西,走到大床邊,見到的是身姿嬌小的女人蜷縮着躺在床上,身上除了穿着的那套衣服,基本什麼都沒蓋。
傅庭謙的臉又難看了下來。
他站在大床邊,沒動,隻是陰沉至極的眼盯着背對他,對他進來也無動于衷的女人,“你又開始了是嗎?”
她沒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