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之從傅庭謙的辦公室出來。
“蔓之”等候在外的蔣雪看到她,忙迎過去,當看到她眼裡浮着的濕潤,不由愣了一下,“你怎麼哭了?”
出了辦公室的門後,蘇蔓之臉上的柔弱祈求很快褪去,轉而是受傷之中帶着冰冷的色澤。
她的嗓音仍是帶着哽咽的,“出去再說吧。”
整個傅氏都是傅庭謙的人,總裁辦公樓的這一層還都是他的心腹,蔣雪心領神會的明白在這裡不便多言。
兩人很快乘坐電梯下樓。
出了傅氏公司大樓的門,蔣雪叫司機把車開到大門處。
一邊走下石階,蔣雪一邊小心翼翼地問她,“傅總跟你說什麼了?”
聞言,蘇蔓之腳步倏地停下。
傅庭謙那些始料未及的話,突如其來的令毫無心理準備的她,幾乎是措手不及的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她其實也稍微預料過,傅庭謙跟池念這一遭回來以後,興許對她多少有點影響。
可分手這樣的結果,絕對是她萬萬不曾想到的。
好在傅庭謙不是那麼的冷酷絕情,念在他們多年的情分上,他願意給她時間來接受。
蘇蔓之垂在身側的雙手蓦地捏緊,面色十分冰涼緊繃,從應接不暇的沖擊中回過神來後,她反而漸漸冷靜下來。
他還能給她時間接受,這對她來說,起碼還有緩和的餘地。
沒有回蔣雪的話,蘇蔓之突然對她道,“你先自己打車回去,我想去一個地方。”
說完,她不等蔣雪再問,急忙的邁開腳步——
自顧時筝走了之後,池念昏昏欲睡完全提不起精神,又捂着被子足足睡了一覺,期間醫生來給她換了藥水,雲姨又讓她吃了藥,整個過程中她依然是渾渾噩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