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起來,的确像是他的手腕能幹得出來的事。
傅庭謙不得不佩服,她是真的了解他的行事風格,因為他其實還真的有過這樣的想法。
但,僅僅隻是想法而已。
他嗓音低沉,“剛剛的通話内容你都聽見了,我沒吩咐過這樣的事。”
“你是沒有吩咐,但你說了治不好不準出院。”
誰知道他的治不好不準出院,是不是含着其他什麼個意思,何況就算剛剛沒有吩咐,誰能保證後面會不會吩咐?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恐懼膽寒,已經由不得她再信任這個男人的一個字眼了。
不跟江靖北待着,她根本無法确認他的安危情況,更無法确保傅庭謙之後會不會找他麻煩。
“停車,我要下車。”
她突然的出聲,令傅庭謙眸光又是一寒。
“你非要再對他動手我管不了你。”她哽着脖子,嗓音緩緩暗啞的道,“可是傅庭謙,我也有我的人身自由,我想待在他身邊,此時此刻。”
他涼涼的輕扯薄唇,“你坐在我的車上,告訴我,你想待在另一個男人身邊?”
這種境況,怎麼越聽越諷刺。
池念被他噎了幾秒鐘,爾後一字一頓道,“這個車,我根本就不想上。”
的确是他強制拽她上來的。
“好。”傅庭謙滔天的怒意在胸腔裡橫沖直撞着,氣極,他驟然低喝道,“停車。”
司機猛地一腳踩下刹車。